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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拉利昂内战残忍程度有多严重 塞拉利昂近况

历史常识 0

一、被称为现代最血腥的战争的塞拉利昂内战,到底有多凶残?

塞拉利昂对于很多国人来说可能是陌生的这是位于西非大西洋东岸、北部及东部被几内亚包围、东南与利比里亚接壤的一个西非国家。如果把非洲看成一个“大脑的形状”,塞拉利昂正好位于后脑勺位置。塞拉利昂人民生活水平低下,曾经是“三角贸易”中欧洲奴隶的的来源地,也是世界上最贫穷的国家之一。

在钻石市场中,塞拉利昂“血钻”曾是一个争议的存在,不仅是指拥有血一般清澈而又厚重的红色,在稀有珍贵的明州同时,而且也充斥着混乱、冲突与痛苦,因为这些血激掘蔽钻主要产自反政府势力、地方军阀控制的区域,整个开采过程全是人工散做开采,并且对开采工人存在严重不平等待遇。

1991年3月,前陆军下士福迪·桑科打着"反对独裁”的旗号,领导"联阵"扯旗,拉开了长达11年的血腥内战。

1994年后,联阵扩展到一些大城市和打击一些主要的经济设施。并以武装袭击和抓捕外国人质胁迫矿业公司,叛军则通过非法出口钻石获利。交战双方强征大批青少年服役,把他们培养成毫无人性的杀人机器。尤其联阵一方,大量无辜平民被当成施暴对象,动辄割断人们肢体,肆意残害儿童、幼女的暴行更是罄竹难书。

1998年,“联阵”还乘首都发生军事政变攻入弗里敦,大规模残害平民,犯下滔天罪行,桑科因此在上臭名昭著。当时,西方国家忙于筹划攻打南联盟,于是授意尼日利亚和几个非洲国家组成联军援助攻打叛军。当年2月,联军夺回了弗里敦,桑科被捕。就在扣押期间,“联阵”竟然一举攻进弗里敦,将他从死牢救了出来。桑科为了报复,一周内打死了六千名无辜平民,剁手断臂达两千多人,且不分男女老少。

在塞拉利昂内战中,大约有4500名到1万名年龄在16岁以下的儿童被叛军拉去当刽子手,其中的只有七岁。这些服用了毒品、无法自控的娃娃兵用手枪、步枪、大砍刀等武装,积参与杀人和大屠杀,割断其他儿童的手臂。

塞拉利昂内战期间,妇女遭到了的强奸和轮奸。无论是幼女还是老太都是色狼攻击、发泄兽欲的对象。

战争已经结束多年,不过这场血腥的战争给塞拉利昂人民带来的伤痛远没有抚平。珍贵的钻石并没有给塞拉利昂人民带来幸福的生活,却给塞人民带来的苦难和满目疮痍,至今“血钻”还未消失。

二、塞拉利昂内战的流血的狮子山

1991年3月,当擅长摄影的前陆军下士福迪·桑科,打着“反对独裁“和“改革”的旗号,领导“联阵”扯旗时, 他是有足够的理由赢得广泛支持的——不少塞拉利昂人对军事政变不断、历届政府腐败无能深感失望,对桑科暗抱同情和支持。

就像多数前殖民地非洲国家一样,塞拉利昂自1961年从前英国殖民统治下取得独立之后,无论在政治上和经济上都走的是一条不平坦的道路。

军事政变成了国家政权更替的主要方式,独裁,腐败风气则日甚一日;经济结构单一、丰富的自然和矿产资源(塞拉利昂盛产钻石,是有名的”血钻“产地)所带来的丰厚利益,总是集中到少数人手中;中心城市的繁荣与封闭落后的乡村形成鲜明的对比,农村对城市的不满情绪越积越深。只要有人领头,根本不用愁没人会起来响应。

邻国利比里亚的内战,为桑科领导的叛乱提供了便捷的武器来源。“联阵”早期活动主要集中在农村地区,该组织以把国家经济搞成一团糟为口实,发誓“要把军政权从首都弗里敦赶出去,并铲除总统选举制度”。

1994年年底后,联阵其反政府动明显增强,并扩展到一些大城市和打击一些主要的经济设施,尤其是塞东南部地区的各大矿业公司。通过武装袭击或抓捕这些矿业公司中的外国人为人质,迫使一些主要矿业公司停产甚至关闭。进而使国家钛矿石、铝矾土和钻石等的开采和出口陷于瘫痪,而叛军则通过非法出口钻石获利。作为支持战争的最重要财源的钻石资源,一直成为这场战争的争夺目标。 交战双方强征大批青少年服役,把他们培养成毫无血性的杀人机器。尤其是“联阵”一方,往往把大量无辜的平民当作其施暴的对象,动辄割断人们的肢体,其肆意摧残儿童、幼女的暴行更是罄竹难书,引起整个社会的公愤。

长达11年的内战还使农业生产遭受其严重的破坏,使大约1/4人口沦为难民,数万人在内战中死亡,大片农田荒芜。在叛军控制地区,机构提供的粮援无法运到,大批人因饥饿而死亡。 福迪·桑科以嗜杀、残忍著称于世,他所领导的“革空则命联合阵线”称得上是世界上最残暴的一支部队:毒打、屠杀成了他们的家常便饭,最令人发指的是,娃娃军经常使用肢解、挖心等名目繁多的酷刑折磨与他们为敌的人,还美其名曰“从心理上威慑敌人”。

塞拉利昂内战因此被称为世界上最血腥的内战。

说起来简直令人难以置信,桑科出生于塞拉利昂的吉米部落,1956年参加了英国皇家西非部队,到英国接受过无线电报话员训练。出道前只是一名名不见经传的陆军下士,还干过婚纱摄影

在芹团向政治权力冲击嫌亏橘和抢占塞拉利昂钻石产地的道路上,桑科有一支靠绑架来的孩子组成的军队。而为了断绝这些孩子的回家之路,桑科发明了一种惨无人道的方法,他命令手下干将用枪逼着这些十几岁的孩子强奸他们的妈妈、姐妹,然后再逼他们把自己的亲人亲手打死,并将这些孩子的太阳穴割开并塞进可卡因,然后这些孩子就这样被拖入丛林,他们要想活下去,就只能认贼做父,听桑科指挥。这支在“战斗中成长”起来的娃娃军在塞拉利昂的和平进程上扮演过决定性的角色 1992年,塞拉利昂政府军军官发动政变,夺取了政权。但联阵攻势凌厉,政府军节节败退。无奈之下,1995年,新上台的瓦灵顿·斯特拉塞上尉雇佣了一家南非的私营军事和安保服务公司,签署了一份为期两年的合同,雇佣军的条件是拥有塞拉利昂钻石矿的实际份额。

这支雇佣军在塞拉利昂逗留了21个月,花费了3500万美元,但他们还真做出了一点成绩:联阵主力被摧垮,撤退到农村,只占据了很小的几块地盘。政府保住了钻石产区,桑科被迫走到谈判桌前,就自由选举事宜进行磋商。

但雇佣军在塞拉利昂扮演的角色引起了西方大国的不满,他们首先是向斯特拉塞施加压力,接着又向新选出的阿梅德·卡巴政府施加压力,要求他们立即终止与雇佣军的合同。

1997年卡巴政府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取消了与私营军事和安保服务公司的合同。雇佣军打道回府。

联阵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联阵”一直没有接受选举程序,也不承认选举结果,当雇佣军撤走后,他们卷土重来,在农村开始了大规模的血腥报复。由于卡巴在竞选期间提出了一个口号“未来在你们的手中”,叛军便砍掉平民百姓的双手。而没有了雇佣军的政府防御此不堪一击,“革命联合阵线”在农村地区为所欲为。 1996年11月30日,通过民选上台执政的总统泰詹·卡巴与反叛组织“联阵”领导人桑科,在科特迪瓦首都阿比让签署和平协议,宣布结束已经困扰这个国家长达5年之久内战。塞拉利昂首都弗里敦的居民们当时曾欢呼:“战争结束了,和平终于来到了!”

就连桑科也表示这项协定标志着“塞拉利昂的一个新时代的开始……我们今天所面临的挑战就是要很好地管理国家,并实行政治”。卡巴总统则说:“革命联合阵线已不再是塞拉利昂的敌人,今后我们的共同敌人是贫困、饥饿、疾病、贪婪和猜忌。” 然而,塞拉利昂人只是空欢喜了一场。

1997年5月25日,以前支持斯特拉塞的科罗马上校发动政变,推翻了卡巴政府,把“革命联合阵线”请进了首都弗里敦,大肆烧杀抢掠,约有近万名妇女被强奸。而被肢解的尸体到处都是,因为尸体太多,人们无法掩埋,就干脆把它们堆了起来,街上一堆一堆的尸体,发出阵阵恶臭。科罗马自任国家元首,组成包括“联阵”成员在内的军政府。卡巴总统流亡几内亚。社会普遍谴责政变,“西非国家经济共同体”(西共体)向塞拉利昂派出维和部队。

同年10月8日,联合国安理会通过132号决议,对军政府实施制裁和禁运。10月23日,军政府“西共体”在几内亚科纳克里签署向民选政府交权的和平协议。

1998年2月12日,以尼日利亚为首的西非维和部队攻克首都弗里敦,短命的军政府活了不到一年便被推翻了。3月10日,卡巴总统回国复职。

1999年1月,元气得到恢复的反叛部队卷土重来,突袭首都弗里敦,险些再次推翻卡巴政权,西非维和部队费了好大劲才将叛军赶出首都。在军事解决无望的情况下,双方再次寻求政治解决。同年7月7日,卡巴总统与叛军“革命统一战线(RUF)”领导人桑科在多哥首都洛美签署和平及部分分享权力协议。

根据协议,叛军将放下武器,作为交换条件,他们将在政府获得4个部长职位和4个副部长职位。赦免叛乱分子所犯下的罪行,桑科将享受副总统待遇,并负责战略资源管理和重建。好像是“和平在望”了。正是为了保证洛美协定的实施,联合国才向塞拉利昂派出维持和平部队——联合国塞拉利昂特派团(UNAMSIL),目的是监督停战和武装解除,帮助实施2001年进行的选举。然而,当他们开始在塞拉利昂执行维和任务的时候,联合国才发现,它在这里碰到的困难可不仅仅是“维护和平”而已。

2001年5月,政府虽然与“革命统一战线”之间签订了和平协定,但治安仍未能得以恢复,卡巴总统决定推迟总统选举时间1年。

2002年5月,在联合国塞拉利昂特派团的监督下进行了总统选举,卡巴再次当选总统。 塞拉利昂内战之所以拖了那么长的时间没有得到解决,首先与这个国家的畸形的政治生态有关。就像在不少非洲国家过去经常发生的那样,塞拉利昂也长期存在着一种通过军事政变来解决权力继承的恶例。军事力量不能保证为国家和人民利益服务,却常常为少数野心家所利用,军队在行使国家职能时,常常为少数人的私利所左右,甚至成为颠覆国家和政府工具。

其次,与冷战后大国尤其是西方国家对非洲的战略有关。冷战结束后,西方大国在非洲的战争与和平问题上,普遍采取袖手旁观的态度,即让非洲国家“独立自主地解决自己的内部事务”,尤其是1993年联合国在索马里维和行动中让美国大兵吃了大亏之后。而联合国的行动,如果没有美国的首肯,是万难成其事的。西方国家及联合国的不作为,使许多可以实现和平的良机白白错失。

另外,还与塞拉利昂所处的地缘政治和经济环境有关。塞拉利昂是以尼日利亚为首的“西非经济共同体的成员”,与同属“西共体”成员的利比里亚有一条有边无防的当年殖义者划定的非自然边界,再加上反叛头子桑科与利比里亚军事强人泰勒有着特殊朋友关系,叛军每次遭到重创后,都能在利比里亚的帮助下东山再起。

另一方面,以尼日利亚为主的“西非维和部队”在支持卡巴复位的同时,却没有从根本上对叛军作出军事解决,结果遗患。再有,社会和塞民选政府求和心切,对叛乱分子让步太多,让其获得在战场上根本得不到的东西,使其拥有过大的活动空间和权力。

其结果是,使联合国维和部队处在尴尬的地位。 2000年,桑科及其领导的“联阵”再次在世人面前大出了一把“风头”。当年5月,“联阵”公开与联合国叫板,绑架了500多名联合国驻塞维和部队士兵并将其扣为人质。此事一经报道,全世界一片哗然。要知道,数百名联合国维和士兵被绑架在联合国维和史上是的。“联阵”的举动终于惹怒了全世界,讨伐之声也随之而起

有意思的是,在“联阵”绑架维和士兵的同时,桑科本人也神秘失踪。正当联合国为人质事件绞尽脑汁时,秘密潜伏在首都弗里敦的桑科被当地平民抓获并交给了塞拉利昂政府。桑科的被捕终于使人质事件有了转机。

在的强大压力下,“联阵”最终释放了它所扣押的联合国维和士兵。

自此,桑科开始走起了背运。

尽管“联阵”仍然把桑科当作领导人,并声称桑科是可以代表“联阵”与政府和联合国谈判的人,但被惹怒了的联合国说什么也不同意桑科继续参与塞拉利昂和平进程。 人质危机结束后,联合国安理会一致通过决议,决定设立联合国塞拉利昂问题特别法庭, 以审理在塞拉利昂内战中严重违反人道主义法和塞有关法律的犯罪分子,而桑科首当其冲。

2003年3月,桑科被移交给联塞特别法庭审讯,等待他的是17项反人类罪指控。没想到,还没受审,这个让塞拉利昂人恨之入骨的暴君竟先走一步。2002年底联塞特别法庭成立后,桑科被移交该法庭受审。2002年10月,桑科突然发生严重中风。从那以后,他的健康每况愈下。在2003年3月受审时,坐在轮椅上出庭的桑科已经无法回答法官的提问。桑科曾以健康原因向联塞特别法庭提出推迟审判的请求,但遭到拒绝。不料几天后,桑科便结束了他罪恶的一生

虽然桑科以一死逃脱了的判决,但人们仍然认为联塞特别法庭对他的审判是“向动荡不安的非洲大陆发出的一个明确信号”,那就是:“所有的叛乱武装领导人都将受到法律的制裁”。其后,没了领导人的”联阵”在各方的联合打击下逐渐解体,塞拉利昂终于迎来了和平的曙光